Saturday, October 31, 2015

幹嘛去靠北文藻?

昨天一位UB2女學生私訊問我:「你幹嘛去靠北文藻」 調查委員問證人男學生:「系主任也理解你的意思是不希望學弟妹再度遭殃,系主任也回應這件事他必須處理了。 ……」 (這是白紙黑字、有憑有據。歡迎來告!) OS: 感覺調查委員與(前任)系主任是好朋友,真的很熟? 這經典詢問方式,除了未來在法庭上好用,我要借來當「訊息與談判實作」授課教材。我也該投桃報李、回饋如下: 「我去靠北文藻具名留言的意思,是不希望其他認真老師再度遭殃,這件事我必須處理,否則就是知情不報。請大家理解。」 以同樣方式推論:你們理解以後,焦點放在「我不希望其他認真老師再度遭殃」 讚!

Thursday, October 29, 2015

一位被文藻決議解聘的老師之課堂宣言

曾見過一位英國學者,演講一開始,請大家閉目放鬆。他不是打混,這招是有它的意義。放心,不會要求聽眾閉太久,免得有人不小心就睡著了。現在,請大家閉起眼睛,我會講快一點。 我是衛忠欣,是一位被學校決議解聘的老師。有人想打岔嗎?沒錯!真的有那麼嚴重。那是怎樣的嚴重呢?讓我打個比方:如果我突然中風、或是被外星人綁架,兩三個禮拜後回來,我就沒工作了!然後我的一輩子就背負一個汙名。這很糟糕,上不了天堂。這個錄音檔,我會拜託助理若欣幫我打字,然後會貼出來。確定這不是作夢,也不是一個愚人節玩笑。 同學分三類。很少數、或是極少數的是第一類,他們就是相信我。這群人會覺得有點難過與憤怒,但是請不要如此,更不要讓我知道!因為你的難過與憤怒,只會讓我更難過、更憤怒。等於是火上加油,對不對?別這樣,要同情我一些。絕大多數的人屬於第二類,都是無感的。這很正常,因為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。以前我當學生的時候,有一本管理學的巨作「不連續的時代」。後來常想,這是一個「無感的時代」,所以大多數人對我這些自言自語,是沒有什麼感覺的。老電影裡學生站在桌椅抗議罷課的情景,現在是想都不要想,該怪麻辣鮮師、怪獸家長嗎?更別說我早已沒有浪漫心情。還有第三類的人 -- 希望為數也不多。這類人很開心,因為他們不相信我,認為這是遲來的正義。惡人惡報,只是當初時刻未到,如今終於到了。如果你想放鞭炮,很好,但不要現在放,下課回家再放。現在站起來拎著包包走人,我會打從心底瞧不起你。瞧不起你,你不能告我,我有權利瞧不起你。 我剛才說過,大多數人是無感的,這正是為什麼我要跟同學報告。學校對我的最後一個描述,很震憾。「身為教師,不知束脩自好,竟多年來多次利用職務之便,戕害學生之權益,情節重大,事後狡辯卸責,毫無悔意,建請從嚴處置。」這描述經典,未來的我,要跟這句話過很長的日子。講這麼重話的人,權位很高。根據常理判斷,高階的人講話,不能隨便忽略它,對不對?所以我要認真告訴大家,尤其是剛才歸類為第二類的同學: 如果你覺得來上課,導致人格尊嚴受損,或是擔心你會心生恐懼、變成受害者,你大可請假。你只要寫個紙條、傳個簡訊,說「衛老師,我擔心今天到課,可能會導致人格尊嚴受損。我不能來。」我一定准假。不用說拉肚子、輪胎爆胎等理由。這是你的權益,也不要忘記,你是付學費的老闆、你是主顧,你們的權益不能受損,因為學校既然這樣指控我,這些顧慮是有支持點的。 也就因為這一點,我前幾天在網路學園的每一門課都貼文「自己的教育投資 自己顧」,有同學就問我,貼這文做什麼?看那個標題,一學期學費五萬多,你的投資報酬,自己要顧好。仔細閱讀那三頁的話,其實可以看到一些跡象:就是每個地方都有鬥爭。同學們,都成年了,用你最佳的判斷、專業一點,你未來的選課、修課,要自己判斷,什麼課該修、什麼課該避、什麼樣的老師課要修。我不太可能繼續照顧你們,打完這場仗,我可能快掛了! 我剛剛說過,我沒被綁架,也沒有中風,目前還活得好好的,所以這場仗我是打定了!錢也準備好了,感謝主!但我時間不多了,因為我的身體不好,怕撐不下去。我可以委託家人繼續打下去,但是也要交待清楚。所以我得花很多時間來整理我的案子,這樣才能打到底,才沒有遺憾。為了整理這些東西,我一天睡不到四小時,一個經濟博士變成書記官的小助理,真的蠻火大。 其實可能有人注意到,這件事從四月中就發生了。我覺得自己很沉得住氣,不知是修養好呢?還是我人老了?我努力維持授課的品質,但是你知道一個睡眠很少的人、揹了一個那麼大的罪名,要我正常,真的很難。我會努力,做不到的地方呢,請你們多包涵,上課的時候呢,大家可以多搞笑一下,像有些過動的○○○同學,妳可以再過動一點,大家都會感激你。誘因是圈圈加碼,這樣可以嗎?我們需要有人搞笑,要不然這門課會很沉悶。成績不需擔心。我曾經是所謂的大刀,被當的同學,暑修或隨班重修時,我負責教到會、把同學救回來,我將整個過程,視為教育,雖然同學有怨言。既然看不到未來,我知道該如何調整。 我學的是經濟,畢業以後一直喜歡研究策略思維,這十年來我又喜歡教談判。所以「訊息與談判實作」和「應用賽局」是我最喜歡的兩門課,也從來沒有謙虛說自己不會教。今天遇到這種事,當然要挺身而出,要不然是不是很丟臉?就像有人去攻打少林寺,方丈躲在廟裡面說:「不好意思,老僧今天要閉關。」這算什麼呢?學生常開一個玩笑:老師上課上錯了,就說:「去告老師詐欺!」這個網路笑話,想起來蠻有道理的。今天事情到我的頭上,我一定會站起來奮戰到底,證明這些年的授課,並沒有在詐欺你。 還有一個正向思考,你不覺得在文藻不像台北嗎?很難有、其實不可能有中研院院士這些大咖來上課。我當然不是大咖,但是一個老師當著你的面說:「我要被解聘了!」這種機會很少、真的很少,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。很多年後,你也可以臭屁地跟你的孩子、孫子講這麼一段故事。你會忘記我是誰,不會忘記文藻解聘老師這件事。我希望你們最好不要當老師,我猜你們也不會想。但是你會當家長,當你當家長的時候,請你記得:學校,絕不是天堂。任何怪事情,公司會有,學校憑什麼不會有。我大學同學告訴我一句話,他說:「改變人很困難,改變自己比較容易。」雖然負面但有哲理。衛忠欣這三個字,很快就被人淡忘,但文藻的這個事件,在歷史上應該會有它的地位。賣弄一下英文,有一句話是「The good, the bad, and the ugly truth.」中文就是:好的、壞的、跟醜陋的真相,也可以是:好人、壞人、跟醜陋的真相。 家人最近送我一句話:「心情不好仍保持微笑,證明你尊重每一個看見你的人。」我們要感恩惜福,把每一堂課當作是我們的最後一堂課!最後,就像劣質的記者會,不准發問,因為本質如此。 後記 一位社會人士(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mingyueh.shih)在FB轉貼後加註: 很榮幸曾是衛教授課堂上的學生,更榮幸您是我在職進修中,當掉我的第一位老師,2007年 晚學任職高雄市立新興高中出納組長,認證班結束也是學校開學,準備學生註冊工作繁忙,所以我曠課3天,結業考試1科不及格,死當,但我覺得當得理所當然。雖然多年沒見,我仍願意以我28年政府派認的學校行政專業,擔保衛教授是個認真教學的好老師。 我回應她的轉貼: 我真的不記得,多年前校外支援授課(沒學分的公教人員短期培訓班),我還曾打不及格分數。對不起! 依文藻之高明判決,我真是一位爛透的老師。無怪乎,這起事件的申請人與所謂的三位證人,都已獲得特殊安排、順利取得文憑。但是,想起上學期,在應用賽局一課,我們採用電影「大法官」為教材。若依那位老法官的顧慮推論,「歷年來被我當的人,是不是都可提告學校求償、補救?」 她又加註:衛忠欣老師回應我的貼文,並向我致歉,不過我曠課3日是真的,結業考試ㄧ科不及格,也是真的,老師只是尊重自己的專業。 我的結論:顯然她不想循特殊安排、補救。有格!

我怕打中文 要一字不差打整段白癡陳述 更火大

「去買茶嗎?你們有監視器嗎,老闆看的到嗎,監視器,很大,廣角的,不是去買魚嗎,那女生胸部很大嗎,直至那裡撈阿,多人去買魚,邊工讀生,認真在撈,後大家一直看,跟那個冰淇淋,是到飽不是有那個冰淇淋,些小妹胸部不是很大嗎,為那有些真的很難挖,些很硬你知道嗎,後她又穿低胸的,後多人在排隊,寫給張愛亞,很親民,你要買嗎,你,真的押,全裸的,Youtobe有嗎,她寫真集全裸」 別懷疑!一字不改、拼字錯誤也保留。這是一所大學性平會的調查報告寫的。 告我洩密?歡迎! 調查報告認定這是「我說過的話」,是所謂的物證、指控「本人上課愛講黃色笑話」之鐵證。我當然有權張貼所謂「我說過的話」。 我有疑點: 一、內容全然荒腔走板、不知所云,究竟是買茶?買魚?買冰淇淋?還是買全裸寫真集?酒醉之人或是輕度弱智者,都不可能這樣說話。說這話的,簡直不是人類!哇 …… 我中計了 -- 它的目的達成了! 二、我在會議場合,不是啞巴。在所謂「爺們」這群菁英圈,沒聽過我正式發言的,一隻手數的出來。這是我的說話風格嗎? 三、評鑑在即,寫評鑑資料是字字推敲;寫我的報告,就這樣草率嗎?想到廣告用語,你阿嬤來,都比你強。 我有經濟學博士學位,因為讀懂“presumed modesty”文章,從未自稱自己是博士,半年來做的工作,活像是書記官小助理。你們隨手丟垃圾、我得分析;隨地排糞便、我得化驗;只為了還我清白。 我認了,耶穌背負十字架,然後被釘上。我的經歷算什麼? 只是,我是人,時而想起就火大,要一字不差打整段白癡陳述。我中打進步很快,有人快要更火大了。

Tuesday, October 27, 2015

不是玩笑 原來我是臭臉衛忠欣

本來就該清理辦公室,拜校長大人之賜,清理速度加快。幾十年來,我有一明顯缺點,就是不寫賀卡、不回賀卡。下場當然是收到的卡片數量,逐年下跌。不過,教書夠久,還是累積一定的數量。整理抽屜與辦公室桌面時,發現80%以上卡片開頭都類似,寫著「第一眼,感覺老師好兇、都不會笑,很怕老師,擔心不好相處。慢慢地發現……」,這樣讀下去,心情真的不可能好起來。所以,不是狂撕、就是丟入資源回收桶。剩下大約五張卡片時,終於頓悟,這就是我,認了。這種臉,對攝影人而言,正是所謂的「臭臉」。我一向在鏡頭後方,確實沒注意自己這張臭臉、老臉。 好吧,我是臭臉衛忠欣。這是壞消息。 突然想到,最近整理案件,一再冒出臭臉二字,唯臭臉主人不是我。 如今我發現、也承認是臭臉衛忠欣,所以,我是不是可以隨性去咬人、告人啊!我是受害者,無庸置疑,證據就是我這張臭臉。 這算是好消息嗎?

難怪文藻不需設許願池! No wonder there is no wishing well at Wenzao

不是寓言 也不是洪仲丘案 我有一個夢,很怕醒來發現「醜夢成真」。 女生(甲生)指控老師要求她去收集男生精液,甲生當時臉很臭,在場三位男生都看到了。老師說沒有此事。最後裁決: 「老師固辯稱無此事,唯查,上開事實,除有甲生到場陳述外,並有乙生、丙生二人在場聽聞,且乙生、丙生二人經隔離訪談之內容與甲生之陳述相符,衡情當無故意構陷之情事,是老師所辯尚難採認,足證老師之言詞顯以明示之方式,從事甲生不受歡迎且具有性意味之行為,致影響甲生之人格尊嚴。」 我覺得此夢比洪仲丘案還要誇張。以後,想要指控誰,只需說給兩三位好朋友聽,指控就會變成鐵證,老師的反駁被當成空氣。想要什麼,就會得到什麼! 難怪文藻不需設許願池! 試問:如果綜藝節目主持人,在公開場合請一位女性來賓去收集精液,當下會有何反應?打耳光、踹腳、怒奔、落淚、提告、昏倒?其他男性來賓都被隔空點穴了嗎? 怎可能只是臭臉?! 難道甲生只有臭臉表情? 我只能說,若不是教學卓越,教出的學生修養一級棒; 就是有人笨到不會撒謊、更有人笨到會相信這笨謊言。

Tuesday, October 20, 2015

「寶貝」? 說謊的「寶貝」

為了準備訴訟,找出我在104年4月29日給學生申訴評議委員會的補充書面資料,也正式向系主任請求提供通訊記錄。 因為最後階段的修改,學生一直很不用心,我只能嚴肅訂下門檻,錯誤不能超出20~30個,繳交次日,務必來拿批改過的紙本。錯誤超過50處,學生完全不聞不問,消失一週。 我只有給予不及格分數。消失的學生,又出現了。 104年1月2 6日學生電郵: 上次繳交給您的專題紙本,想請問您還有沒有要再修改的地方? 1月2 7日我電郵: 一週前,我改了 錯誤仍有幾十處。 你們未出現。暑修分工改寫。 1月2 7日學生電郵: 關於專題,我們四位在一周前,都沒有收到老師您的來信,說要再次改寫專題內容。 我決定不理會這種說謊的學生。 104年1月28日4:13 pm學生竟寫道:「希望老師能給我們溝通的空間,如果老師不願意,那我們也將採取其他管道的方式來爭取我們的權利。」 同日10:23 pm寫給系主任:「衛老師以我們未出現的理由當掉我們,而且還是衛老師原本說要告知我們的,自己忘了的失誤,來當掉我們。」 我沒有忘記任何事情,我批閱幾頁就發現錯誤超過50處,我批閱是否有失誤,當然應接受公評。這本批閱過的最後版本,也原貌提供給學生申訴評議委員會。 「以你們未出現的理由當掉你們」,「以我忘了的失誤當掉你們」,這都是謊言! 104年2月5日 下午12:03 學生電郵給系主任: 「謝謝您的通知,也非常謝謝您這一周以來盡力的幫忙,既然學校不同意,也只能暑修了,那我們會在跟衛老師做溝通聯繫的。 謝謝您的來回奔走為我們爭取權利。」學生一直沒與我有任何接觸。 104年4月22日 學生向學生申訴評議委員會提起申訴,理由有「學生向所尋求幫助的老師,均無法獲得正面回應。申訴學生認為班導、系主任並沒有替學生爭取權益。」 難道,2月5日之後,學生喝了孟婆湯?! 某人稱他們為「寶貝」,文藻追蹤輔導他們的心理健康、加強對身體自主與自我保護之能力,很好。或許更該確定他們了解何謂利益證人,承諾幫他們打偽證官司。 「說謊的寶貝」,國家社會不歡迎的! 後記: 我是隨時準備退休的人。回憶過去,指導過的碩研生,最好的有兩位。一位是陳先生,恰好是這文章在臉書的第一位回應者。另一位是詹老師,目前在南台科大任職。陳先生論文口試有條件通過,我們先簽了名。修改過程中,發現數學推導有誤,我們無法突破難關,陳先生竟然願意放棄,讓即將到手的碩士文憑,化為雲煙。二十年前,真的會有這種真正的堅守理想主義、誠實負責的學生!記得,當時教務處還特地合情合理的關切,深怕我們有打壓學生之嫌。陳先生與父母沒有任何指控或誣告我。人在做、天在看。

Monday, October 19, 2015

鬼話連篇

收銀員向店長投訴,某客人是奧客。 店長要求客人說明,客人否認,也提到,「印象中,收銀員偶爾會擺臭臉。」 店長問收銀員為何要投訴,收銀員說:「氣死人,他就是奧客啊!所以我一直擺臭臉給他看。」 店長下結論: 『收銀員的臭臉,與客人所述「收銀員偶爾會擺臭臉」,不謀而合,足見客人所辯並非是奧客,顯不足取。故奧客之行為,至為灼然。』 鬼話連篇! 我會想聽聽專家與律師的高見,先有請葉毓蘭、郭麗安、吳剛魁三位。

孟婆湯嗎?

A回國,約時間見面,是要送咖啡。時間是 5 pm, June 25, 2014. 無法想像的天才調查小組,調查報告竟可以寫為「分數掌握於老師之手,不得不向其求情。老師將 A強壓在椅子上,A反抗,表示不願意,但老師仍繼續強壓A坐下強迫拍照,時間長達2至3分鐘,令A極度不舒服。」這劇情很驚悚吧! 同日,11:54 pm,老師傳送幾張當天拍的照片,如上圖。11:27 pm, June 27, 2014,老師傳送那罐咖啡照片致謝,得到「不客氣! 帶東西回來給老師是應該的」之回應。如下圖。 A是在June 25, 2014晚上喝了兩天有效的孟婆湯嗎?還是將近一年後提供偽證?

Saturday, October 17, 2015

Empty or Wasted?

頭腦笨、反應慢 可以包容 不用心、來陰的 不該包庇 學校行事曆,早在幾個月前就公布於網頁。一年一次的慈善園遊會,安排在星期日,當日為上班上課日,另有補假。很清楚的規定,執行面是如何呢? 一週來,接到許多的「事假」申請,最誇張的理由是「家庭旅遊」。我會在推薦這類同學求職時,加註:「請給予面試機會,若與次數頻繁的家庭旅遊撞期,無法保證會參加面試。」 也有同學表示,辛苦打工、自己賺生活費,值得鼓勵,這種事假,真是再合理不過了。我只有一個問題:學校行事曆與上班的排班表,那個先出爐? 依規則走,有這麼難嗎? 這個社會病了,也不是一兩天的事。有人不喜歡柱柱姐,可以下戰帖邀辯論、打筆仗、花錢在報紙登廣告,最後也只是讓她就少一張票。任何人若利用程序灰色地帶,來陰的,會下地獄的。頭腦笨、反應慢,可以包容。不用心、來陰的,不該包庇。我見過有學生成績不及格,未在規定時間申請成績覆查,寫信放話威脅無效,竟拼湊理由告老師。 學生不好,也許是老師沒教好。親眼見到,會議桌上,有老師散發黑函。也許,老師的錯,是學校高層的問題。我也訝異,連會議成員適法性都沒檢查,就急著開會開鍘。一路向上沿燒,矛頭又指向教育部與立法院了。 多年前,兼行政職時,對「感謝長官提拔,我是來學習的」這種話,很不以為然。學習是必要的、是你自己的事,傻瓜才付錢給你學習。學生繳學費,委託學校給予學習的環境與機會。年復一年,見到非常多的學生,吝於付出心力,或是完全不用心經營園遊會攤位,這類同學,求職時厚顏寫著:「細心負責有創意、能團隊合作」。失業率之計算,是將沒有求職意願的失業人,不列入「失業人口」。 這類人,真的有求職意願嗎? 容我引用藝人韋佳德 (Skanda) 寫的: 我跟劉老師一樣,在課堂上再也不接受「無法替自己的學習負起責任」的同學選修,在生命中再也不會與「無法替自己所選所作所為負起責任」的人有多來往。 (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ruike85/photos/a.1482866381958231.1073741830.1482081335370069/1686814871563380/?type=3&hc_location=ufi) 後記: 剛才有人問我,幾十年前,可曾翹課? 我常常翹課,理由是自己看課本,效果好太多。我翹課,也沒掰理由。翹課三小時,代價是超過三小時的自習,甚至是被當。自己負全責! 至於,一定要「團隊合作」嗎?我一向坦誠,當年選上系學會總幹事(現在是會長),動機完全不是熱心服務,只是打賭能否選上。我一生獨來獨往,未曾在履歷表厚顏寫道「能團隊合作 (be a good team player)」。今夏去法院遞狀時,只有主耶穌與我知道。

Wednesday, October 07, 2015

Education?

I have been teaching (not as a teaching assistant but as an instructor fully responsible for lecture design, delivery, and grading) since 1985. That is, I have been teaching for 30 years. The only official complaint regarding my grading is THIS ONE. 我授課(不含 TA 經歷) 正好達30年 這是唯一的成績不公投訴. 具名具體的指控, 兩造提出事證, 第三方公評, 才能還原真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