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忠欣副教授於2004年8月1日轉往文藻外語學院服務,也是第一位加入國際企業系的專任教師。他的大學與研究所教育,分別是1980年6月交通大學工學士與1988年12月美國普度大學經濟學博士。取得博士學位後,衛老師的專任教職工作為:美國佛羅里達國際大學(1988-1991),逢甲大學(1992-2002)與樹德科技大學(2003-2004)。他曾在東海大學與樹德科技大學兼課。衛老師生於1958年12月1日,非預期地由理工科轉入經濟學領域,在美國度過10年整,由留學生身份轉為助理教授。一直以教學使命自我期許的他,在邁入中年之後,頓悟「釋放訊號」在資訊不對稱的社會中之重要性,雖得學習如何「政治正確」,仍然為正直與讀書人的堅持而奮鬥。
衛老師仍在努力平衡他在研究、教學、服務三項,投入的時間心力,還要留時間給家人與好友(含自己)。他的主要興趣在於分析策略互動,也嘗試應用個經理論於訊息經濟、教育經濟。閒暇時,他著迷於結合科學思維與星座分析,聆聽愛爾蘭女歌手的美聲,仍愛打籃球,偶爾還會冒用上主之名,伸張正義,教訓惡小。他和幾位死忠的理想主義實行家,在2002年創辦一份國際期刊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usiness and Economics,歷任副主編 (Co-Editor)、主編(Editor),對學界奉獻一點心力。
自認未曾遇到稱職系主任的他,因緣際會地擔任國際企業系首位系主任,三年任期屆滿,滿心喜悅地重新回到第一線教育工作者的崗位。他表示:智慧的增長,遠超過三年來心力之疲累、行政工作排擠教學與研究之遺憾,一切自有神的安排。
談到近20年教學心得與理想,衛老師分享三則舊剪報。威廉亞瑟伍德曾說:「平庸的老師講述,好老師解釋,優秀老師示範,偉大老師啟發。」第二則,取自民國89年台灣日報,「韋伯在他那一篇傳世的不朽論文〈學術做為一種志業〉當中,殷殷勸告他的教師同業,我們是學生的老師,不是學生們的領袖,但是很多難堪的情況是,有愈來愈多的學院教師們,都讓自己在教師裡扮演領袖的角色。韋伯說,教師講台上的情境,絕對不是證明一個人是不是領袖的適當場所,畢竟,在一個聽眾 — 甚至連持相反意見的人 — 被迫保持緘默的場合,老師們表現出堅持信念的勇氣,是太方便了些。韋伯的論點,其實很簡單,課堂內的師生互動關係,屬於一種特別的權力關係,在學生們的眼中,講台象徵一種專業的權威,所以學生們幾乎是在不設防的情況下,接受了講台上老師所講授的專業智識,老師們自然不應該利用這種專業象徵的講台上情境,偷渡一些專業智識之外的個人信仰,更何況學生們沒有對等的對話權力,如果當他發現老師的論點有異於他之時,學生往往選擇保持沉默,即便發言論辯,恐怕也會擔心是否影響到老師對他的學習評價,畢竟分數是操在老師手上。」第三則出自民國87年中國時報,「一所知名大學裡,有一位不甚知名的老教授,他很怕應酬。有人說他不懂事,他說:學校聘我來,是要我把學生教好,不是要我來懂事的。我喜歡像一粒砂子,飛來飛去,別人不注意,而砂子知道自己的存在。」抬頭一望,他的髮色,還真讓人聯想到砂子。